我,摸鱼,可耻!

一直很想摸的这个杀手不太冷paro……爽一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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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披着过分宽大的夹克坐在悬空走廊边,腿从栏杆的空隙里伸出去来回晃荡,小腿细细收进靴筒还显得很空,那靴子像随时都会被甩下去。身后房间里撞击声不断,直到消音器也掩不住的沉闷轻响结束一切。他数着时间回头,蓝忘机从房门里出来,风衣下摆依旧一尘不染。他俯下身轻拍他肩膀:“回去了。”

魏无羡却顺势抓住他手臂推着栏杆站起来:“今天比平时快,我们去吃那家印度菜成不成?我保证这次不点魔鬼辣的咖喱。”

蓝忘机说:“可以。”

少年眉开眼笑,一跳一跳走下楼梯,还在和他说昨天买的羊角包有多好吃,可不可以不喝牛奶,他买到一瓶瓶子很漂亮的汽水,能不能买束花回去装点房间。

男人由他拉着,挨个回答问题,是么,不可以,能。

魏无羡说:“那我们能养兔子么?”

“……不能。”

他们走到一楼,魏无羡指着角落里的笼子:“可我已经把它们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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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每天牵着他在夕阳里走下家门口前长长的斜坡,披一身月光用阁楼里那台老旧的练习琴教他弹钢琴,每趟远门回来都会带各式各样的小礼品,教会他射击格斗又不允许他涉险;而他自己会弹他喜欢的曲子,知道他喜欢的书,会背他喜欢的诗,知道他衣柜里衬衫要按颜色深浅排列,风衣只买西装领;知道他偏爱刀刃多过枪支,每次去靶场至少用掉一百发子弹;知道他十点睡六点起,晨跑路线是绕着人工湖转两圈;他们一起在阳台上养满多肉,也把那对兔子喂得胖得挪不动地。他成长在这个人的督促与纵容里,所有关于生活的记忆都来自于他。在蓝湛以前,他终日忙于流浪躲逃;在蓝湛以后,他才知道“家”的意义。

魏无羡还是在笑,但那笑里没有轻松的意味,少年恋爱不知退路,只会把一腔心意赤手捧出:“你要我怎么不喜欢你?你教教我吧,蓝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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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规定,脱离的人必须选择一项标级SSS的任务完成。”蓝曦臣将磁片推向他,“而在忘机之前,所有人都死在了任务途中。”

魏无羡猛地站起来,要出口的质问卡在急促呼吸里,他激烈的情绪因为某种预感被消耗吞咽,半晌才自言自语般呢喃:“……为什么?”

蓝曦臣看着他,目光辨不出是悲伤还是同情:“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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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牢牢固定住蓝忘机的脸,这个人严谨、沉默、古板、隐忍,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样子。蓝忘机嘴唇动了动,在密集枪响中低喝:“你为什么在这里!”

“别吼我,我可不怕你。”魏无羡笑嘻嘻地,“为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过的话自己不记得啦?我来要你兑现的。”

那个细尘漂浮在阳光里的午后,他裹着毛毯靠着蓝忘机看那部老电影,临近结尾时两人沉默得连呼吸都变突兀,他清了下嗓子说:“这女孩子后来会怎么样?”

身边人说,不知道。

魏无羡听着片尾曲,鬼使神差地重复那句台词:“我不想失去你。”

身边人没有丝毫停顿,轻而低地回答了,魏无羡还以为自己听错,但蓝忘机无论如何不肯再提这件事。

时隔几年他们在如此相似的境地彼此凝视,魏无羡翻出手枪,一字一句道:“我不想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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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dont wanna lose you.

-You were not going to lose me.


不管多久想起这段我都一秒想爆哭……

 


2017-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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