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喻黄]L’AMANT/情人 08

  黑社会老大X保镖
  老梗,会狗血,让他们酷炫地谈个恋爱。
  断更小一个月都是我的错!调整状态迅速地继续搞搞黑帮paro,大家不要忘了我(泪。

  刷乐乐刷喻队刷了刷隐双花。

  07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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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MANT
  -情人-


  08.
  
  数束手电筒的强光柱匆匆扫过最后交汇在一块儿,过强的亮光让那个被绑起来的狙击手睁不开眼睛,扭曲着脸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
  黄少天手腕翻转,几把薄如蝉翼的刀片瞬时收回袖中,他顺手抚平袖口,用脚尖踢了踢狙击手被射中的膝盖:“马上找身形差不多的人换跟他一样的衣服去国道沿路搜,其他人分成小队跟上,看到有接应的立刻拿下。”
  “黄少,宅子附近不才该是重点搜索区域吗?”
  “下次你就没有机会问这么傻的问题了,新人。”黄少天视线都不转一下,“喻宅通往国道的公路是受监控并且有严格的盘查关卡的,哪怕有贵客都不例外;如果我是接应他的人,我就会选择任意来去的国道——况且中间还有一片躲避追捕的山林掩藏身形。”
  那人立刻就噤了声,黄少天也不在意,一通安排之下保镖迅速散去,留下张佳乐和他自己带的两个人没动。
  
  “不是说明天到吗怎么现在就在这里了?”
  “临时改计划了,”张佳乐收起枪,方才眉目间那种飞扬的神采如宝剑收鞘般化为掩不去的倦怠感,“我赶夜班飞机过来的,之前和喻少打过招呼了。”
  黄少天和张佳乐并肩前行,后者带的两个人自觉远远跟在后面。
  黄少天打量张佳乐神色,推测道:“有人反你?”
  张佳乐笑了一下,或者那并不能称之为一个笑容:“说这个没意思。”
  黄少天撇嘴:“的确没意思,猜也猜得出来,你就在这边先躲着吧。”
  “我靠什么叫躲?”张佳乐不乐意了,“这他们之前的内部矛盾,我能掺和吗啊?”
  黄少天其实心里门儿清,故意激张佳乐,闻言咧嘴一笑:“急什么急什么张佳乐,你怎么销声匿迹一年多性格还是那么不经逗啊?”
  “全世界我最不想被你说不经逗,”张佳乐翻了个白眼反唇相讥,“你也够可以的,我没想到我和你再一次见面就得给你救场,你还行不行了?”
  “你好意思吗你,都说了有本事和我比近身!来不来来不来!”
  “不来,我是来谈正事的,小孩子一边玩去。”
  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从侧门走进宴会厅旁边的休息室,那里早有人候着了,迎面就有人低头行礼:“张先生。”
  张佳乐随意点过头,径自找了地方坐下,黄少天招呼了句就出去了。
  
  隔了一会儿,喻文州推门进来,面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微笑。张佳乐站起来点点头:“喻少。”
  “好久不见,张前辈。”喻文州端足礼数,他作为蓝雨的一把手身份显然是比张佳乐高的,此刻却以前辈称呼,令人十分受用——他的交际手腕也正在此处体现,润物细无声般将每个细节都熨烫妥帖。
  “的确是好久不见。”张佳乐其实不是特别擅长这一套,但喻文州的好脾气令他愿意多拨出几分耐心说这些场面话,“提前过来打扰,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喻文州走近落座,“倒是我们招待不周。”
  两人随意寒暄了一会儿,尽管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喻文州却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对象,张佳乐也就客随主便不去提此行目的。
  
  过了大约一刻钟,黄少天敲门走进来附在喻文州耳边说了句话。喻文州不动声色点头,笑着转向张佳乐:“今晚宅内还有些家务事还要处理,张前辈舟车劳顿想必也已经很疲倦了,今晚不如就先休息?”
  张佳乐心领神会,点头道:“最好不过。”
  “少天,你带张前辈去客房。”喻文州轻声吩咐,“送到了再过来。”
  黄少天点点头,手臂夸张地划了个弧,笑嘻嘻地对着张佳乐道:“‘张前辈’,请吧。”
  
  张佳乐所住的地方是本邸院落里一个专供贵客居住的小独栋,用矮灌木丛单独圈了个院子出来,收拾得很是别致;张佳乐啧啧:“G省土豪这气派就是不一样啊。”
  黄少天顺着竿子就上去:“那必须,怎么着怎么着?羡慕了?你不如就从霸图转到蓝雨来吧,我大蓝雨肯定不会亏待你的,考虑考虑呗张前辈?”
  张佳乐不动声色看他,忽而笑了:“你家少爷到底怎么想的?”
  他们俩已经进了小独栋的大门,早有女仆将洋楼收拾妥当,又过来将张佳乐带的人领向一楼的房间。独黄少天和张佳乐迈上阶梯,穹顶上垂挂的水晶吊灯柔和的光芒将屋内的一切都镀上一层奶黄的光边。
  “什么?”
  “说你是保镖头子,谁家保镖头子有这么大的权力?说你是二把手,你明面上的身份又确实只是喻文州的头号亲卫。”张佳乐懒洋洋地笑,“我从前就很纳闷,没想到隔了一年出来,你们还是这样。”
  黄少天说:“这有什么关系?少爷这样做有他的道理,我也不觉得当保镖有什么不好。”他推开主卧室的房门,房内一片漆黑,走廊上的灯光在地上划出狭长的方形。
  张佳乐哼笑了声:“哈。”他不待黄少天反击就说,“你赶紧过去吧。”
  黄少天点点头,刚要走又转回身来,皱着眉:“有件事我憋在心里特别久了我觉得都男人家家的也不用那么矫情,我就问你了,你也可以不回答——”
  “你为什么回来?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回百花,而是去了霸图?”
  张佳乐无奈地笑了,他大概也知道黄少天会问这个,所以他答得很快,仿佛这个答案在他心中躺了太久:“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有两样东西,一样百花给不了,一样百花弄丢了。”
  黄少天没有回应这个答案,思索片刻径自离去,留下的张佳乐仍然没有开卧室的灯,在走廊透进的灯光里走到床边,疲倦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喻文州没有去刑堂,他选了本宅内的一个谈话室,还亲自泡了一壶新送过来的大红袍。那是武夷山上国内仅剩的几株老树上摘的茶叶,每年一下来就大多被供上帝都,蓝雨也是花了大工夫才得以抢下来的。
  喻文州的嘴角仍然惯常地带着笑,动作优雅地将手中茶盏推向对面:“叔父尝尝这茶,我也是每年只能拿到那么几两的,味道确实名不虚传。”
  一切都仿佛只是亲戚间的寻常会晤,如果忽略地上五花大绑、被用枪口抵着头的几个人的话。
  喻文州的小叔父面无表情,事已至此,他也不再伪装,总是带着局促与讨好的笑容从那张年届四十仍然清秀的脸庞上褪去,竟是依稀也有几分喻老爷子当年决断杀伐的影子。
  他不说话,也不看喻文州,只冷淡地看着面前的茶盏。
  一时间沉默下来,室内的空气几乎凝滞,恰在此时门被推开,黄少天一阵风般走进来。
  喻文州笑:“少天,把张前辈带到了?”
  喻小叔父闻言眉毛一动,视线移向走进来的黄少天。
  “已经歇下了。”黄少天站到喻文州身后,盯着喻小叔父忽然笑:“喻六爷,您看起来对少爷说的张前辈很有兴趣啊。”
  喻小叔父一皱眉,终于开口说话,却是端出了长辈架势冷嘲热讽:“文州,你是怎么调教下属的?你还没开口,你的保镖就可以对着我提问了?还有没有主从之分?”
  喻文州面不改色,笑道:“小叔父教训的是,是我驭下不严。不过少天与我情同手足,不能单以主从论之,他的意思,向来就是我的意思……”
  他慢慢敛去脸上笑容,淡淡道:“小叔父对我与霸图的交易知道多少?又想指教些什么?你背后的那个人,又想从你身上、从我们身上……拿到什么?”


  -TBC-

  我真是好喜欢和乐乐一块儿的少天啊,舔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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