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喻黄]扫黄奇缘

  扫黄奇缘
  
  这是一个丧病的梗,非常丧病,真的非常丧病,逗比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停不下来了。
  
被乐乐传染幸运E无辜被牵连的喻队X扫黄大队副队长黄少
  一个不长的脑洞…感谢柠檬陪我丧病的脑洞
  请小伙伴们不要拉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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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文州看着破门而入的警察,觉得这毫无疑问是目前为止自己人生中最不幸的一天。
  可能以后也不会有更不幸的一天了。
  
  打头的警察冲他喊道:“衣服穿上,到墙边站着!”
  喻文州提着裤子的手纹丝不动,因为他的裤子仍然被趴在他腿上的男人死死拽着。男人像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情况,张大嘴呆呆的看着门口。
  警察不乐意了:“同志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你怎么还趴在人那地方啊?你想演出我们现在也没时间看啊!”
  男人直接翻下床晕过去了。
  警察:“……”
  喻文州:“……”
  
  喊话的警察走过来,他看起来很年轻,像刚毕业的学生。他边喊“这边有人晕啦”边蹲下去查看男人情况,随即抬起头来看着喻文州:“你们玩得挺high,还嗑药啊?”
  喻文州说:“我没有。而且,其实我不认识他。”
  警察的眼睛跟会说话似的,清清楚楚几个大字“你哄谁啊”:“啧啧啧我们抓到的人里十个有八个都这么说的,还是一会儿到了局里好好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吧。”
  喻文州说:“……警察先生,我想先穿把衣服穿好。”
  警察奇怪:“你穿啊?”
  喻文州捏着自己被扒到大腿上的裤子,坦荡荡地裸露着自己的一截大腿和黑色平脚内裤,说:“……您能转过去一下吗?”
  警察啧啧有声:“哟都到这种地方来了还害羞什么啊,”他眼神往下一扫,用特别小的声音嘀咕了句,“还不错嘛长得那么斯文没想到这么有料,啧啧啧。”
  喻文州猛地把自己的裤子拉起来:“您说什么?”
  警察视线迅速转开,摆摆手:“哈哈哈哈什么跟什么,我没说话啊?”
  喻文州想了想,觉得这种情况下和警察同志争辩这个没有意义,所以他扣上皮带,不说话了。
  
  喻文州坐在警察局录口供的房间里,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刚才和他喊话的警察,一个是看起来不像警察像流氓的警察。
  像流氓的警察一边看他的证件做笔记一边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打量他,喻文州觉得自己能够读懂那个眼神:“长得人模狗样的干嘛还花钱找人啊。”
  喊话的警察说:“名字?”
  虽然他的证件就在桌子上,喻文州还是很配合地回答:“喻文州。”
  “年龄?”
  “27。”
  “职业?”
  “…R大教授。”
  房间静了。
  喊话的警察,像流氓的警察,沉默地看着他。
  喻文州读懂了他们眼神里的意思,但他这个时候宁愿自己读不懂了,他想把这个技能还给他的江姓同事。
  
  良久喊话的警察眼神闪烁地咳了一声:“…你怎么会在那个地方,和另一个人是什么关系,最好说详细一点,也不要撒谎,我们天天给人做口供别人撒没撒谎我们还是看得出来的,教授同志。”
  说来话长,喻文州一回想起来就心累了。
  
  R大经管院最年轻的教授喻文州,在一个月以前发现自己可能是个GAY。他以前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过人,甚至都没经历过所谓的青春期萌动,他只是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等到正确的人而已。
  但是在他不小心点开戴姓女同事给的硬盘里的爱情动作电影时(喻文州觉得真的不是自己的错,他拜托戴姓女同事帮他下载两部纪录片,而爱情动作电影的文件夹就叫“重要资料片”!),他看着里面两个翻滚的男人,发现,自己,好像,是个GAY。
  
  喻文州面对着这个迟来许多年的发现,沉默了。
  
  他若无其事地把硬盘还给了戴姓女同事,自己又找到一些相关网站研究过,在确认以后只能接受这个事实,然后就在今天,他决定去同类的集聚地去看一看。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想找个不需要掩饰这个真相的地方而已。
  但他显然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在吧台边打发走七个搭讪者以后,第八个男人——穿着紧身皮裤画着浓妆翘着兰花指的男人,喻文州想起他看过的一个名词“娘C零”——出现了。他看上去喝多了,对着喻文州诉说自己失恋的痛苦,喻文州天性温和,何况面前的人看起来实在状况不太好,于是就耐着性子边听边安慰。
  这一安慰就不好了。
  男人暗戳戳地往他的杯子里下了点药,喻文州喝了酒之后突然就开始觉得全身发软,男人冲上来扶着他就往二楼走——这里给容易擦枪走火的男人们提供房间。
  喻文州心道糟糕,只是全身发软,他只得静观其变,被男人带进了房间。男人把他推到床上,一边说着些荤话,就要扒他裤子,打算被他上一上。喻文州觉得药性似乎并不强,这会儿头脑已经又清醒起来了,就勉力抵抗,等待药性稀释。
  就在那一刻,房门被猛地踹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冲进来,然后就是故事开头的那一幕。
  
  
  喊话警察听完前因后果(当然不包括自我发现的那一部分),和像流氓的警察啧啧啧啧。
  像流氓的警察说:“副队,我觉得他和张前辈有的一拼啊,某方面。”
  喊话警察哈哈大笑:“人艰不拆啊方锐大大啊哈哈哈哈不行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教授同志你家里有人姓张不?”
  喻文州心累地说:“…没有。”
  不过他又看了那个喊话的警察一眼,这么年轻就是副队了?
  
  喊话警察利索地翻了翻像流氓的警察的笔记:“按照流程我们还得比对跟你在一块儿的那个男人的口供,等确认无误之后你就可以走了——他涉嫌使用违规药品还得留下——问题应该不大,你稍微等一会儿就可以带着证件走啦。”
  喻文州虽然今天妥妥地被无辜牵连,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道了声谢。
  流氓警察低声和喊话警察说了几句话就都出去了,留下喻文州一个人心累地坐在问询室里。
  
  好在没过多久门就又被打开,是刚才喊话的那个警察,他扬扬手里的文件袋:“已经没问题了,教授同志你可以走啦,我陪你去取证件然后带你出去。”
  喻文州松了一口气,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见证他难得倒霉的地方,刚站起身警察又特别认真地说:“我们接到群众线报说那里有一个非法性交易的窝点,也是特殊情况只能用非常规手段处理,非常抱歉给您造成了困扰和不便,今天晚上的取证口供都走保密流程,不会有任何消息流通出去。”他想了想又说,“您保有起诉我们的权力。”
  喻文州楞了一下,才摇摇头说:“我可以理解,况且…当时于我而言也能说是因祸得福。”
  警察看着他:“噗。”
  喻文州:“……”
  警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啊教授同志谢谢理解你真是个好人我就知道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刚才我就没敢放开笑来着我笑一会儿你不介意吧和哈哈哈哈哈哈哈!”
  喻文州觉得,这个世界不会好了。
  
  警察带着他去取证件办手续,一路办公人员都很有诚意地道歉,喻文州只得反复地笑说不碍事,算了,没关系。
  给他办手续的女警忍不住临走时说:“您性格真好,以前我们大队处理类似情况的时候可要棘手多了。”那些被冤枉的人多多少少都会闹上一闹,也有告到法庭上去的,大队虽事出无奈却也确实给人造成了不便影响。
  喻文州说:“嗯…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下会有一些情绪是人之常情吧。”
  女警笑着说:“您说的是,我们也在试图寻找一些更有效的办法。”
  喻文州点点头想,我这实在也是……太特殊的情况了。
  
  警察就又带着喻文州出去,一路还特别语重心长地说:“那种酒吧二楼自带的房间一般都情况特别乱,我们就算是没有接到线报也会有人去抽查的,以后要是泡吧千万最好去正规宾馆啊不然很容易摆乌龙的。”
  喻文州:“…我想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今天去酒吧也单纯是喝酒的,可能您不会信。”
  警察特别爽朗地笑了起来:“为啥不信啊,我看人还是很准你知道吗我刚才观察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个人肯定不错了,哎你也别您啊您啊的,我跟你一样大呢!”
  喻文州想我不是因为年龄才叫您的,但是他又把最后一句话过了一遍,忍不住惊讶道:“你…和我同岁?”
  警察看他:“是啊我今年八月满的二十七,哎说起来好巧啊我看你证件是二月十日的生我正好比你小半年!”
  喻文州心想你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吧…这也太显小了些。
  警察忽然左右看看,一把揽过喻文州的脖子悄悄地说:“我说教授同志,我这把你当自己人给你说句掏心的话啊,这年头男的都不能单独走夜路了,你以为1号去泡吧就安全了?以后可得多注意我和你说!”
  喻文州在经历过今天的一切之后已经有宠辱荣衰波澜不惊的姿态了,但他注意到对方话里的信息,问道:“你也是?”
  警察笑嘻嘻地看着他:“是啊,可别告诉别人!”
  
  这时两个人走到了警察局门口,警察把自己的帽子随手往头上一扣:“今晚也辛苦你了,还是要再说一声抱歉啊!”
  喻文州摇摇头,心思一动,伸出手温声道:“喻文州。”
  警察愣了下,忽然笑开,明亮的眼睛映着街边繁华灯光,恍若星辰。
  警察握住那只手,喻文州只觉得他手心的温度热到发烫,对方清亮的声音里每个音节都轻快地像要嘭嘭嘭地跳起来了:“黄少天!这么认识也算是有缘了就是奇了点儿,——有缘回头一起泡吧啊!”


  -TB好像有C-

  具体设定可能BUG很多,就一个逗比的脑洞别…别太在意?我是知道公安在扫窝点的时候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不过还真没问过怎么处理////

  我其实是个正经人,大家不要拉黑我!(掉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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